粮仓的士兵都要带上这个,一有情况就扯掉布条,摇铃示警。”
我和无恤听完相视一笑,这太谷城尹说话不卑不亢,做事条理清晰,确是个可以信赖的君子。
无恤见太谷城一切井然有序,才真正放下心来,休息了几日。
春日的雨下得淅淅沥沥,分外缠绵,屋前一棵古柏被雨水洗得葱翠发亮。在古柏高大的树冠底下躲着一只圆头圆脑的小雀子,它一身漂亮的翠色羽毛被雨水打湿了,一撮撮贴在身上。小鸟许是懊丧,许是恼这缠绵的春雨湿了它的美貌,正一刻不停地用它红色的小喙梳理着身上的羽毛。
“你瞧,这小家伙可真爱美。”我靠着斑驳的木柱坐在屋檐下赏雨。
无恤拎了一壶酒侧身躺在我身边,嘀咕道:“我倒没见过哪个女人像你这样不爱美的,成天穿着男子的衣袍到处跑。”
“这样多自在。”我伸手夺了他的酒壶,仰脖往嘴里倒了一口。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还是换回女装吧”无恤用手支着脑袋细细地打量着我的脸,“为什么我从未见你用过脂粉我以为每个女人都会喜欢。”
“原来红云儿喜欢满面脂粉的女人啊那以后我便每日描眉、涂唇,着曳地纱裙,为你弹琴歌舞可好”我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