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
我骑着小白和无恤走在队首,邮良和四儿坐在马车里,无邪干脆坐到了车顶上,认真地琢磨他的用剑之道。
“卿相刚刚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问无恤。
“你是神子,卿父自然要对你好,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别唬弄我,这些天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整个新绛城的人都知道了我在智府取阴魂的事”
“事是你做的,我只不过是加了把柴,让火烧得更旺些罢了。如今,不止智氏给你开了院子,就连魏氏和韩氏的人也都向太史要过你。如此,卿父自然不会怀疑你与智氏做了什么交易。”
“还是你想得周到,谢谢啦”
“谢我做什么,我做事总是要有报酬的。”
无恤眯着眼睛看着我,我脸一热,转头不再理他。
从新绛到晋阳,本可坐船沿西面的汾水一路往北,但无奈物资沉重无法逆流而上,因此车队只能由陆路穿平原,翻山越岭朝北方进发。
这一夜,车队在汾水河岸扎营。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有些累了,月亮还未升到中空,营地里已经寂静一片,除了守夜的几个武士之外,其余的人都早早地歇下了。
营帐外,一轮圆月高挂在空中,银白色的河水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