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心安理得地坐下来,与三名大夫商讨条件。
这样一来二回,讨价还价,不觉就过了十日。使者带回了最终的议和书,但这份议和书却被伍封当着太子鞝的面在城楼上烧毁了。太子鞝气急败坏,扬言明日入定之前一定会攻下雍城,亲自砍下公子利和伍封的头颅以雪今日之耻。
“明日就要开战了,你要千万小心”我解开伍封身上的绷带替他检查伤口,麒麟竭果然是疗伤圣品,短短十日,伤口已经长出了粉红色的新肉。
“我知道,只是你明天不能待在这里了,你必须和赵家的人一起退到西面去,那里比较安全。”
“我不去。”
“小儿,这又不是我第一次上战场。”他握住我替他包扎伤口的手,柔声道,“明天晚上你再来检查,我保证不会再受伤。”
“你不用同我保证,我再也信不过你的保证了。”我抬眼去看他,眼中是责怪,还是悲伤,自己也说不清。
伍封面色一痛,松开了紧握的手,我低头在他身上一圈圈地系着绷带。
“将军,赵无恤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由僮进来禀告。
“让他进来吧”
“是你让他来的”我惊问。
“阿拾,我不知道城外的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