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
“你把药喝了,我就告诉你。”我把药递到伍封手上。
伍封一手接过,两口就喝完了:“说吧”
“公子鞝和公子利同为君夫人所出,当初祁将军坚决主张立公子鞝为太子,无非是遵循了长幼有序的礼制。这也说明祁将军是个极重礼法的人,若是太子鞝不小心纵容巴蜀两国士兵偷挖了南面陵园里陪葬的宝物,或是偷盗了宗庙里祭祀用的金鼎,那么祁将军一定不会再对太子鞝抱有任何幻想。等过个两三日,你只要让刺探敌军情报的人再不小心把祖陵失窃的消息透露给祁将军,那到时候不管太子鞝有没有做这样的蠢事,他都没办法跑到祁将军面前来解释了。”
“哈哈哈,善,大善小儿果真多智计”伍封眉头一舒,拍案大笑。
“你轻点力,别震裂了伤口”我急忙俯身去查看他胸前的伤口。
伍封借机长臂一揽将我紧紧抱在怀中:“驿馆那晚,我知道那巫童就是你,可你却对我摇头,那时我以为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再抱到你了。”
我低头贴在伍封胸前任由他抱着,没有挣扎,却也没有回抱他。
“你在晋国过得可好”他在我头顶轻语。
“我过得很好。”我听着耳边平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