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此话当真”无恤皱着眉头凑了上来。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笑问。
“红云儿是怕你当日也对他使了摄魂之术。”伯鲁一副很了然的样子。
“什么时候哪一日”
伯鲁咳嗽了两声,笑道:“呃还能是什么时候,不就是他第一次在秦国见到你就说要把你带回来的事嘛”
我大笑:“红云儿,那日宴席上我可没对你使什么摄魂术,是你自己喜欢见到什么受难的歌伎、舞伎就想往家里带吧说吧,你的院子里现在藏了多少个啊”
伯鲁听我一说,咳得越发厉害。我急忙给他倒了一碗水来,嗔怪道:“我调笑他,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的院子空得很,你若愿意,哪天可以自己去看看。”无恤说完站了起来,“世子的药你这还有吗,我带回去让人煎给他喝,省得他日日跑到你这来。”
“你们这就走了”我起身不解地看着他,刚才不还聊得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
“今天晚上,卿父要在家里宴请魏氏宗主魏侈,是该早点回去了。等你拜师那天,我们一定来观礼你这几日就先好好休息吧”伯鲁站起身来,脸色有些异样的潮红,许是同我们在院子里吹了太久的风,又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