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转头只管驾车不再理我。
“我日日发呆不语,你们嫌我烦闷。我抛下过往,开口说话,你又要封我的嘴。做人实是不易啊”我摇头叹息。
“你果真认为我是个小人”他回头一脸正色,看来是把我的话当真了。
“我只再说一句话,就把嘴巴封了向你赔罪可好”我用手捂着嘴道。
“说吧”
“你若是个小人,我何故视你为友,赠你桃花酿又何故许你为我及笄挽发我虽算不得聪慧,却也不是个傻子。”其实人与人之间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我早先与他虽只见过两面,却在心底认定他是个可信之人,有识之士。太子府上说要与他交友,也绝非酒后虚言。
“说完了”他冷冷地看着我。
我捂着嘴点了点头,他终于冷不住脸,笑了。
“你那桃花酿,他可没喝着,一整壶都被我偷去喝了。”伯鲁从车里探出身子,瞥了一眼张孟谈又对我笑道,“小儿,你何时再送他一壶,省得他一直埋怨我。”
“我何时埋怨过你”张孟谈即刻反驳。
“唉,嘴上没说,心里肯定没少埋怨。”伯鲁见前面带队的人停了下来,就拉着明夷从车上跳了下去,“红云儿,你替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