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在他手上写了“公子府”三个字。
“你是想让我去公子府打探一下”
“嗯”我接着又写了几个字。
“问问看,昨天有没有抓到什么刺客”
“嗯”
“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今晚就派人过去。”
我退了一步给他行了一礼,他冷哼了一声,摆出一副臭脸把我抱上了马:“刚才在巷道里还想抢我的马,现在倒是懂起礼来了。”
我脸一红,用长袍把自己整个人都遮了起来。
“你倒好,把嘴巴咬烂就什么都不用说了,生死之事全然不用解释。”张孟谈遛着马儿慢慢地往馆驿走,走了半天复又问道:“你刚才到了将军府为什么不进去伍将军可知道你还活着他上次说要请我喝酒的事,也不知道算不算数。”
我一听忙转头冲他拼命地摆手,深怕他一不小心就把我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了那人。
“他还不知道瞧你们之前的样子还以为你与他有情呢”张孟谈笑着说了一句,我默默低头不再理他。
等我们到了馆驿门口,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春末夏初,雍城的夜风最是狂躁,路上的行人一个个低着头,顶着风,神色匆匆地赶路。
张孟谈去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