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啜泣。
“人已经死了,多说无益。叔妫,自孟妫死后,你帮我照料伍惠多年,这份情意伍封铭记于心。只是过了今夜,你我再不能像这般相见了。”
“我知道”女子扑进他怀里,半晌抽噎着说了一句,“今天我只问你再要一样东西。”
“什么”
“那个绣了色木槿花的香囊。”
“你要它做什么”伍封神情一窒。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日日揣在怀里的那个香囊是她绣的,那香囊上的木槿花用的不是丝线,是女子的发丝。我此番不能与你好合,都是因为她,我如何还能让你带着她的东西给我”
“你这是何苦”伍封沉吟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了我当日送他的那个红色香囊。
叔妫接过香囊,随手一甩就扔进了古井。
“小儿,你这个样子,让我如何安心离开我答应你,只要战事一消,我即刻就回来。”
“你不会食言”
“我何曾骗过你。”
是谁说他不会骗我,又是谁对我许下承诺,几个月前离别的余音未消,他就这样轻易地丢弃了香囊,丢弃了我
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我一点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我自始至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