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满饮了一杯酒,又提壶倒满了我手边的双耳杯。
我仰头喝下,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到了心里却又变得烫人。
“你可醒着”明夷喝着酒不经意地问了一声。
我先是一愣,而后微微摇了摇头:“我的梦已经做了太久,这一生许是醒不了了。”
“小儿,你才多大谈什么一生。”明夷半眯着眼睛晃动着耳杯中金黄色的酒液,笑容迷离。
“巫士喝完酒,话可比平时多了。”虽然我们二人脸上还画着让人惧怕的兽面,但明夷举手投足间的美态还是引来了旁座宾客的频频侧目。
“子那小子没告诉你”他引颈又是一杯,“我平生最恨这杯中之物”
他想说的是最喜吧我轻笑一声,不再理他,转头望向席间彩袖翻飞的女乐和各自寻欢的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