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手:“你这是做什么你是个女子,不该做这样的事。”
我吃痛,一把抽出自己的手,手背上已赫然多了几道青青红红的指印:“你这几日昏迷不醒,替你涂药、换药的都是我。你现在才同我提这君子规矩,是不是太晚了”
“我”于安眸色一暗,十指紧握成拳,再不敢动。
“你的烧,昨夜已经退了。医尘说,烧退就得换新药。”我低头解开他腰间的系带,半褪下他贴身的里衣。于安浑身一颤,撇过头去。
“伤口上还有些脓肿未尽除,我得先帮你把它们收拾干净,才能换上新的膏药。你忍着点,会有点痛。”我稳定心神,尽量不去看他身上横七竖八的旧伤,只盯着腰腹处红肿溃烂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处理着。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在雍城等我”他呼吸沉重,宽阔的胸膛在我面前一起一伏,“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良久,他叹息着,声音轻得仿佛被风一吹就会消散不见。
“男女七岁不同席,不共食,不亲授。遇见你那年,我和四儿刚好八岁。你那日说七年后会回雍城找我们,可是算好了我和她明年刚好到了可以许婚嫁人的年纪,所以打算一同娶我们过门”我放下手中沾血的纱布,抬眸看了于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