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酒馆里,望着街道上络绎不绝的行人和渡口搬运货物的忙碌商人,我忽然有些感慨。
都说生在乱世,命如蝼蚁,朝生夕死,一世无望。
可我眼前的这群商人,他们没有因为出身的低微,世事的艰辛就轻言放弃。他们麻衣草履,背着货物用自己的双脚丈量着从北到南、从东到西的每一寸土地。他们为了生活四处奔波,但他们的笑容却如春天新发的绿芽,朝气盎然。
“这里好热闹。”我呵了呵冻僵的手,微笑着说道。
“嘿,你可笑了,成天哭丧着脸,丑死了。”子喝了一大口酒,一抹嘴巴大笑道。
我白了他一眼,揉了揉自己肿了小半个月的脖子,冷哼道:“笑我都快被你砸死了,我还笑以后最好别让我找到机会,否则看我拿什么砸你”
“拿什么砸我石头马车还是抬了房子砸我娘的,瞧你这小心眼,小爷我那几天还没下重手呢”他用手在我脖子上比了一下手刀,得意道,“我那剑柄要是用了力,你这个细皮嫩肉的小脖子还不咔嚓一声断了”
“你给我等着”我转过身不去理他,“我们都等了两个时辰了,你大叔怎么还没来啊他到了以后,我们还要去哪儿”
“别多问,待会儿就知道了。”子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