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道:“大哥,这丫头说话颇有些气派,身上穿的也是红色丝绢,样貌长相比起袋子里的那个还要出色。你说,子不会是抓错人了吧”
这话一出,那个叫子的少年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朝我看了两眼,无奈地朝大汉摇了摇头,低声道:“信函上只说在河边的马车旁抓一个穿红衣服的美貌女子,谁知道一下子居然来了两个”
马车我抬眼一看,芦苇丛后面停着的正是红药那辆青纱布盖的马车。莫非,这布袋里的女子就是红药
“你是百里府的女儿”带头的大汉问。
完了,这事怕远比我看到的更加棘手现在礼乐之声这么响,就算我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这可怎么办呢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正当我天人交战之时,大汉二话不说一记手刀就把我砍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醒转过来时,脖子痛得像是要断掉,头也晕乎乎的,看什么都有两三个重影。
“阿拾,阿拾,你醒了吗”一个细如蚊蝇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用力睁开眼睛一看,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红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我将来的主母百里氏红药。
“贵女,你怎么在这里”我绵软无力地爬了起来。
红药抹了一把眼泪,啜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