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他微微一笑,夺过我手中的酒樽仰脖饮尽。
我低头亦是一笑,兀自继续饮酒取暖。
过了半晌,他又开口道:“你再为我唱一曲吧,随便什么都好。”
我此刻已有三分微醺,于是伏在酒案上,用食指轻轻地击打着桌面,清唱了一曲瑶女的子衿。
张孟谈听完这首歌竟有些失神,半天才冒出一句:“这歌听起来不像是秦地的歌谣。”
“这是郑国的小调,我曾经听一个可怜人唱过,觉得好听便记下了,先生可也喜欢”
“喜欢,只是你唱得太凄苦了。”
“我第一次听时便感动不已,如今曲是人非,生离死别,又如何高兴得起来”
张孟谈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一双眼睛犹如秋日里最澄净的天空,清澈,温柔。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先生可曾尝过这般滋味”我问。
他微微一笑,转过头去:“孟谈此生不知思念何物,好男儿当以天下为志,小儿女的情怀最是要不得。”
我闻言隐去脸上悲色,抬头笑道:“那阿拾就敬祝先生,此生都别遇上那个能让你痛心思念的女子,免得坏了你家国天下的志向。”
“哈哈哈,在下听过无数祝酒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