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婢子小心回道。
伺候宴席的不是自养的歌伎、舞伎,就是家妓。太子鞝饿了我两日,居然又折腾出这么个法子来折辱我。想起那日宴席上楼大夫伸进婢女胸口的那只手,我立马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贵女请更衣”两个婢女各捧着一个漆盒出现在门口。
我身旁的小婢子上前打开其中一个盒子,从里面捧出一件大开领素底绣蓝色扶桑花的锦衣走到我面前:“贵女,赶紧穿上吧不然,太子怪罪下来,婢子们担待不起。”
我长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抬起双臂,小婢子们生怕我反悔,紧赶着把衣服套到了我身上。
这是什么鬼衣服锁骨毕露,双肩大敞,再加上胸前的一片雪白,穿着这衣服我连走出这个门的胆量都没有,更别说是要伺候宾客饮酒作乐了。负责梳妆的婢女调朱弄粉,将我的脸细细勾画了一遍,又在眉心用红蓝花汁混上香膏描了一朵三瓣桃花。
“贵女真真好相貌”小婢子笑着将一面错金嵌琉璃的青铜镜摆在我面前。
我撇过脸不想去看。
“贵女想要梳个怎样的发髻”负责梳妆的婢女出声问道。
“我尚未及笄,散发即可。”
“府内的歌伎、舞伎就算未及笄,侍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