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担心的只是我一个人。”伍封一拂袖,转身不再理我。
我连忙跑到他正面,拉着他咕嘟道:“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小儿无惧亦无赖,我该拿你怎么办”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任我在他面前扯皮耍赖。
离那日书房议事已经过去了三日。秦国的信使大概早已把信送到了大荔国,但我这里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也不知道自己当日的计策到底有没有成功。
这几日,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西屋里躺着的无邪却已经足足睡了三日。
那日我从书房回来后,四儿已用草药替他包扎了伤口。本以为他睡过一夜就会醒,结果三天来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叫醒他,害得四儿老觉得他已经死了。
起初,我也担心,但之后却发现,沉睡中的无邪,伤口的愈合速度是常人的好几倍。短短几日下来,那些皮开肉绽的地方都已经结了痂。于是,我索性就任他一直睡下去。
清晨,隐约听见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刚一睁开眼,就欣喜地发现,久违的阳光已透过窗户爬上了我的床铺。雍城的天已经阴了半个多月,我几乎都要忘了上次见到太阳是什么时候。
碧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洁白的云朵,两只云燕停在高墙上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