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少年,他一边打,还一边恶狠狠地叫嚷着:“我让你叫,再叫就剁了你喂狗”
少年的手脚都被上了镣铐,身上也全是鞭伤,可他却死死地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半声哀鸣。
“公子,那是只怪物”那个叫宓曹的少女躲在公子利身后瑟瑟说道。
少女口中“怪物”二字,一下就刺中了我心中最痛最隐秘的过去。看我脸色有些异样,四儿忙捏了捏我的手,没好气地对宓曹说道:“明明是个人,干什么非要说别人是怪物”
“他就是个怪物他是被人在鲜虞国的深山里逮到的。不会说人话,只会狼叫,掉到陷阱里,还死抱着一只野狼不放。他不是怪物,是什么”
“公子,楼大夫的家宰买下了那少年,怕是又要拿去取乐了。”侍卫符舒指着台上的少年道。
楼大夫我听到这名字心里咯噔一下。这楼大夫原是西方戎族之人,生性残忍。平日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奴隶和饿了十天半个月的恶狗关在一起,狗咬得越凶,人叫得越惨,他就越高兴。因此,他家的后门经常有血肉模糊的尸首被牛车拉着运出城去扔掉。这少年若是落到他手中,可就活不了几日了。
我想到这里便走到公子利面前,端端正正地跪了下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