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面部的胖鸟取的名字。这几天不知从哪儿飞来了这么几只鸟,每天清晨、黄昏站在树上咯咯地乱叫,叫声响亮,老远都能听见。
于安对我逮鸟的计划很是好奇,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做弹弓,不设陷阱,只把一袋草籽撒在树下就算完事了。
前年春天,我和婢女姐姐们一起出城采葛,野地里跑久了,发现有一种草籽,鸟吃多了就会像人喝醉酒一样原地打转,就算飞也是歪歪扭扭的。我尝试着抓这些“醉酒”的鸟,但是毕竟它们会飞,十只能逮到一只已是大幸。后来,我想到可以把这法子用到冬天,这样不用我去抓,只要在树下撒上草籽,再等上一晚上,“喝醉酒”的鸟飞不到窝里自然就冻死了。
撒下草籽的第二日,我和四儿一大早就跑到东边院子里找那几只吵死人。果不其然让我们在大树底下找到了一只,看样子已经冻死了,拎起来沉甸甸的,和府里养的鸡差不多大。
四儿笑得合不上嘴,我把鸟往她手里一递,指着头顶的树冠道:“可能还有两只在窝里,你等着,我上去看看冻死了没这回保证让你和于安吃顿饱的。”说完双手抱着树干一下子爬了上去。
“上面还有吗”四儿仰着头站在树下,大声喊道。
“有我扔下来,你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