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长者。可今天,他为什么要对一个普普通通的婴儿赶尽杀绝
“你这鹿裘是今秋国君园囿狩猎时赐你的,你卿父不会希望这件裘衣与这女人、这孩子有任何关联。”史墨最后看了女人一眼,转身离开。
伯鲁愣在原地。
无恤将鹿裘塞到他手中,小声道:“阿兄,你快走吧,今晚的事不能让卿父知道。”
“连你也”
“嘘”赵无恤看了一眼史墨离去的方向,低头飞快地扯掉身上的杂毛短袄,然后从贴身的衣服里脱出一件黝的背心来,“这是我去年偷偷用五张水鼠皮做的毛裘,能抵些寒气,也从没有人见过。就算她们之后被人发现,不管是死是活,别人都不会疑心到赵氏身上。现在朝局微妙,卿父还不能与智氏交恶。”
赵伯鲁看着自己的庶弟什么也没说,只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终于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喜欢他了,他赵伯鲁竟连一个稚子都不如。
赵无恤没有发现兄长的异样,他将冻得发青双目紧闭的女婴包进留有自己体温的鼠皮,而后俯下身子贴在女人耳边小声道:“找一处挡风的地方,抓一些枯草塞进衣服里,这是两颗火石,如果你会生火的话应该用得上。”
赵氏这少年与这童子竟是赵鞅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