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那样的风水人,你这么多布置,别人孑然一人,就可以走进去。
此时已经快到铁门,但白瑾却停住了。
我没心思去管为什么他们会突然提起修建时的豪情奔放,很多事情一提当年,似乎当年的人都是指点江山的场景,这是学历史的我最不能接受的一种概念文化。
白瑾没上车,却看着远处自家的别墅,我站在车前,随着她的方向看过去,这里我曾经来过,一个你来过的地方,总会想起当年同样的场景。当初那一晚,我失魂落魄的离开白家,走到外面的马路上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问白瑾他们家的庭院有多大,白瑾没回答我。但我却指着一个方向。
别墅后侧的一块地方,距离这里一里多左右。
从我们站的地方到别墅大约两百米,她家的庭院也就方圆一百多米的样子,再往后是一个草地。
当初在白家,我是最后一次见到二叔,之后出了门,在外面的马路上,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在给我指路,就站在以一里多外的那个草地坡上面。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方向正是庭院的后侧,哪里怎么可能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