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嘴里发出来的。
大爷说可不是么当时那儿就他一个人,自己在跟自己打架,那些声音都是从流浪汉一个人的嘴里发出来的。
如果我不信,看在这两顿饭的情面上,还给了我几个地址,让我去问问当初在场的其他人。
大爷补了两句,蔡光明死了,虽然这一带没再出事,但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拆迁户也忙着买房子,不敢住这里了。
他叹了口气,说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蔡光明发疯之后到底想告诉他们什么事儿。大爷还在抓脑袋,醉醺醺的念叨到底是什么事儿以前那么好的一个人,难道还是告诉我们他那间香堂不能拆拆了会出事
:谁想得到,拆了之后果然出事了。
我已不知道该说什么。把账结了离开了馆子,走之前将电话留给我这个大爷,叫他有事儿一定要通知我。
我却只感觉失魂落魄,这是个问米的风水先生离奇的死亡过程。
更让我背心发凉的是,时间居然正好和二叔失踪的时间对的上。
我回了田页县,满脑子都是那个拆迁小区的事儿。而更加巧合的是,我文件袋里,少的那张有字的,正好是15号楼的资料。根据门卫大爷的说法,蔡光明的香堂被拆了之后,修的居然就是那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