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出来,由于远处的灯光是从各个角度照下,也看不出那人有没有影子。
但这已经不重要,我看到的那人,穿着一身西装,一脸麻木的出了机场大门口,往一个方向走去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死在机上的那个西装男。
一扭头我便发现白瑾手里拿着两片叶子,脸都吓白了。她冷声说道:他的尸体已经搬走了呀。
这人死了,尸体是已经被搬走了,但魂魄却走了出来。
捡起那粒米的时候,这粒米隐隐的有些发。白瑾告诉我,刚死的人,不可能有这么重的鬼气。
本来我是被带着上后面的车,但这一幕之后,白瑾居然执意要跟我坐在一块,那部拍过照的手机已经丢了。她一言不发的和我并排坐着,问我想不想喝红酒,这种车上居然还有冰柜,我没答话,她就起身去拿酒,随手把叶子卡在了自己耳朵上。
突然,白瑾的手停住了。
:胡正,你换了手机铃声。
我问她,你什么意思
白瑾说道:那就是有人在给你打电话。
我拿出手机,说这玩意没有响啊,白瑾脸色一白,突然把叶子从她耳朵上取了下来。她说,刚才一阵阵猫叫声,是从我的手机里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