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功夫,我便中了好几下,疼得倒地蜷缩,连忙双手抱头,护住自己。
“嚓”
歹徒中的一人,竟然真的动了刀这一刀朝着我的脑袋就劈了下来,简直是亡命徒的行径,我根本不明白我与这些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要这么弄死我
好在我的双手抱着头,他这一刀劈下,没有砍中我的头,而是劈斩在了我的右手上鲜血喷溅,我疼痛难忍,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呼啦啦”
这几人忽然从我的身边退走,疯狂地转身便跑,不一会儿便没入了夜色之中,拐过街道的转角,消失不见。也是差不多同时,两名巡逻的伦敦警察赶到了我的身边。
接着,两个小时后,我在医院内听到了医生的答复。宛如惊天噩耗
“手上的皮肉筋骨之伤,无非是养伤罢了,若是如此,我也能忍着伤痛,上台参赛可是手部神经受创,从此右手的动作远远跟不上脑部的指令,甚至等于陷入植物状态一般,这意味着什么”
那一夜,我在医院的走廊里辗转反侧,一夜无眠,翻来覆去想着这个问题。
我不能参赛了
参加不了总决赛,“貂蝉”根本不会答应我
我要参赛这是荣耀的象征,是爱情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