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的登云水库抽水,所以我当初在和村委会那边的人,谈了谈价格后,只用了两百块一亩的价格,就把这片地包了下来。”
“但是相应的,村委会那边也要求我,必须一次性交五年的承包费,也就是一百万,才允许我用两百块一亩的价格,一次性承包这片地三十年。这也是为什么,我当初要砸锅卖铁来包地的原因。”
“在这种情况下,一百万转让这片地,完全就是成本价。除草、平地、施肥、灌溉系统,搞这些花的十几万,我都没有算进去,这个价格也是我的底价了。”
听完丁浩波对报价的解释,杨牧天沉吟了一会,又环视了一圈,已经做好栽种前所有准备,只差把树苗、种子栽下去的土地,点了点头道:“好吧,这个价格确实很合理,那就一百万吧。”
敲定了转让价格,一边是急着拿钱救命,一边是急着开展计划、完成任务,同样心急的两人,决定立刻去找律师、还有村委会那边的人,完成承包合同。
于是,杨牧天便牵着起始,和丁浩波离开山谷,准备开车回登云村。
而在走出山谷的瞬间,看着脚下的那条破旧水泥路,心里觉得有些奇怪的杨牧天。忍不住问丁浩波道:“说起来,丁先生,这水泥土是谁铺的啊,不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