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牧漂浮在两人头顶,却也不由得陷入了思考中。
从大齐国那个偏远的小渔村开始,一路走来,石牧虽然未能事事如意,但每走的一步,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虽然有许多遗憾和无奈,但似乎并未有过那种完全无法掌握的时候。
“没有。”青年石牧摇了摇头说道。
“我的故乡在大秦国崤兰山以北,自出生之时起,就无父无母,是被叔父叔母养大的。在我七岁那年,他们将我卖给了一个戏班去做杂工。我随着戏班在大秦国一路漂泊,做最脏最累的活,吃着最少最差的饭,时刻小心着,丝毫不敢生病。因为一旦生病,我就会被戏班遗弃,他们不会浪费钱来为我治病。尽管如此,后来到了大齐国境内后,我还是意外地生了一场大病。濒死之际,我被戏班班主扔在了道旁等死。幸亏那时候遇到了我的师父,她救了我,带我回宗门,教我术法,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天阴姹女。”西门雪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的过往经历说了出来,她的神色虽然淡然,但石牧很清楚在这背后的,是无数艰辛的苦难。
正是因为能够明白这些,石牧当年才没有执意阻拦西门雪参加升仙大会。
青年石牧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