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了,独有一匹骡子发起性子,死也不肯上桥。骡夫火了,举起鞭子往它的头部胺部抽去。青年说,你这个人太狠心了,要打死它吗为什么不想一个好办法将它牵过桥。骡夫说,你懂你的马,我懂我的骡,让我来对付它欧阳美女,我不是说所有女人。”
“苏政委,这是十日谈里的一则小故事,我读过,不是所有女人都是那样的悍妇,你继续说,我不会介意的。”
“最后那头骡子被打痛了,乖乖地过了桥。青年忽然醒悟,他回到家中,妻子又开始撒泼。青年找来一根结实的橡木棍子,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打去。妇人骂个不休,她越骂青年打得越狠,将她打得浑身青肿,妇人不得不哀声求饶,答应以后听话。青年依然没有停止抽打,直到他打得自己没力气了,才停下来。第二天,那妇人果然听话了。”
十日谈程默听说过,但没有读过,听到这里,不由菀尔一笑。
“有的国家贱,有的种族贱,越对他好,他反而不知好,你越抽打他,他反而越听话,没办法了。”
其实苏子平也在借助这个故事,嘲笑候象人品贱,不但背叛母国,而且投靠了这种猥琐不要脸的国家。
“老战友,让你主子问你们主子的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