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因为这里不可能和第一间一样,而初步感觉后我又发现这里和第二间也不一样。
其实眼前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随便选一个方向走,说不定就能蒙对,可问题是这里的酒窖都是一环套一环的,如果我选错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现,但那时候邹义早成了一团阴火,一缕青烟。
“唉”
我无奈叹了口气,只能强忍着疲惫,再次去感受周围阴气,从其中找出秘密。
同样的阳气量,同样的气势,同样没有一丝怨念,这里好像是一处平静湖泊,连丝风都没有。
我眉头紧皱,干脆盘膝坐了下来。我所在的位置应该算是酒坛中间的位置,而也只有这里才有这么只够一人通过的空间,而在我面前的就是左右的两扇门,不管往左右哪扇门里看过去,对面都只有一片暗。
阳气在不停的围绕着我的身体上下左右的环绕,而且毫无规矩可言。其实不管这酒阵如何玄妙,但却都不是我最担心的,唯一让我担心是我和邹义刚才追着老头进到这里的时候,我们明明都是记得路的,而且路线也并不复杂,可为什么在我们回去之后,却找不到那上去的楼梯了呢而且我们在那间酒窖的房顶也并没看到有开过楼梯口的痕迹,这说明那里的楼梯口不是被封住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