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说,即使我的脚走不出直线,那我就在地上画线。
我这也是被逼的,人在绝境的时候,往往都比平常时候头脑更加清醒,能想出一些比较奇特的想法。
线画的很慢,我已经不再奢求能迅速的从这里出去,而是力求不再走冤枉路。
土地庙的地面都是一米见方的砖块铺起来的,砖与砖之间都有接缝,而我画出来的线都是比照着接缝画的,与接缝平行。
这是一种双保险,我想即使我的眼睛再欺骗我,但接缝的线总不会错,接缝不可能会自己转弯的。
我心里有了希望,脑袋就更加的清醒,我根本就不抬头,怕再被白烟所迷惑,我只把耳朵竖起来,当我听到外面的声音的时候,我自然就已经出来了,我根本就不需要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