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直勾勾的看着我。
其他人发现我脸上的异样,不解的看着树冠上,而直到爷爷和老道也抬头看过去,才有人知道了我在看什么。
又是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而我是因为滴血在那稻草扎成的小人头上,只要香不燃灭,我就一直能看到这些本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不知道那巨大的头颅是不是化成的厉鬼,可如果是,这里怎么会出现两个厉鬼我在恐怖之余还能想到这一点,连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刘老道本不是我们这些守坟人可以比的,通过刚才他拿鬼的手段也可以看出来,他并不只是会念经颂德的香火道士,估计八成是名有号的。但我此时看到他的表情却也是一脸的慎重,这说明那躲在树枝里的怪头应该很不一般。
“你们查的这案子里到底死了几个人”刘老道冷然问道。
“就一个女人。”我正色回道:“她还托梦给我等等,不对是两个”
我突然想起了那一岁左右,死相凄惨的孩子,我开始之所以会回答是一个,是因为我虽然觉得那孩子死的很惨,与她母亲一般命苦,但却从没想过他能化成厉鬼,因为那么小的孩子还没有什么思想,只有最基本的喜乐,怎么会有恨意会有怨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