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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这帮人,叫什么哪,我听都听不懂。”
忽然,左言慵懒的声音传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哗啦啦。
一个个骨干赶忙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枪,朋朱喇也不例外。
无数个洞洞的枪眼,全部指向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一步步走进来的左言身上。
两个武装份子看守应声而倒,但奇怪的是,他们的身子是趴着的,脑袋却在看天不用问,左言对他们处以了“扭断脖子”的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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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朱喇大声发话,询问左言。
骨干们也在叽里呱啦说一大推,手里的枪随时准备开火。
“说什么鸟语啊,根本听不懂”左言不耐烦道,“算了,懒得跟你们废话。”
手指一挥,一道凌厉的透明念力刀从骨干们的腰际划过
噗嗤。
眨眼间,所有骨干的上半身与下半身脱落,鲜血迸溅,脏器四溢。
骨干们没有第一时间死去,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陪伴了自己数十年,陌生而又熟悉的下半身矗立在自己面前,惊恐的睁大眼,发出绝望的嘶吼。
所有人里,唯独只有一人没被腰斩,正是坐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