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傻气,”珍妮说,她对着窗外逐渐亮起的灯火微笑起来,“但……就只是,我想要这么做,而这让除了它以外的全部可能都变成了次好的结果。”
“而你不愿接受次好的可能。”切萨雷安静地说。
“而我想我已经富有得足以对次好说不了。”珍妮点了点头,“我只是……我甚至不是为了那百分之一的成功去做的,切萨,我只是想要这么做——我想要去尝试,去探索,甚至去体会失败的滋味——”
她转过头望向切萨雷,“我想我已经富有得可以这么做了。”
在朦胧的黑暗里,切萨雷的表情令人难以捉摸,他似乎是冷漠无情,对她漠不关心,又似乎是眼神闪闪,被她的话感动得不行。而珍妮只是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
在一段长长的沉默之后,切萨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说得对,”他说,“从各方面考虑,我加入迪士尼都是最优的选择——不仅仅是出于我的原则问题——至少,如果我这么做的话,当你被踢出董事局的时候,我们还不至于无处可去。”
珍妮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有些失落,但也不无轻松——切萨雷留在迪士尼,她在大梦,这或许会是更理想的选择,至少如切萨雷所说,这足够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