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切萨雷说,他弹动了一下纸张,“我甚至很怀疑他有没有去过伦敦,从信上来看,他的妄想症不轻。”
“你说你在伦敦咨询过私人侦探,”贾瑞德说道,“那么你在洛杉矶有没有过呢?”
“有过,在那次死亡威胁事件之后,我们接触了平克顿侦探社,雇用他们想要找出stalker,”切萨雷坦然说,“这也是我说他妄想症不轻的原因——在我看来,信上的一切几乎都是他脑内编织的结果,你给他看一片玻璃,他就能想象出一个万花筒。也许他的确和我们的私人侦探接触过,随后立刻就想象出了这些内容。”
“但侦探可能没分辨出他就是那个闯入者。”贾瑞德说,“你能给我平克顿侦探社的联络名单吗?”
“可以,”切萨雷说道,但又很快按了按额头,“但那在我的手机里——我的手机好像在枪击中丢失了,我不知道,当时我的精神很恍惚——”
“你的手机在我们手里,”贾瑞德说道,“你的确把它丢在了现场,同时丢下的还有珍妮弗的手机——但两部手机看起来都被锁定了。”
“噢,对,我想是我的助理干的,他可能通过icloud把它的资料抹除了,”切萨雷说道,“很抱歉,当时他可能以为它是丢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