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了?这是在暗示男女主角的关系吗,还是表示一种主客体的荒谬感,营造迷幻的感觉?”阿兰拿起可乐吸了一口:这个试映会的规模并不是很大,他已经是到场资格最老的影评人了,其余很多都是普通观众,而阿兰有种为电影的前途担心的感觉,从氛围来看,它好像不是一般人能轻易看懂的那种电影……几乎是一开场,它就给了观众们一个下马威,起码是把那种头脑简单到无法理解珍妮弗现在在读希斯的台词的观众给挡在了外面。
“每一年我都用累计的里程来兑换两张从纽约到洛杉矶的头等舱机票,换棕榈泉希尔顿酒店的两晚住宿,我和我的妻子把孩子送到弟弟家,登上飞机去过我们的两人世界,我们管那叫做‘婚姻spa’……”
在珍妮弗的叙述中,阿兰对于希斯的印象已经渐渐地清晰了起来——三十岁后半段,有孩子,和妻子的关系有些紧绷,总之就是个深陷中年危机的角色,而希斯的表演也恰到好处地佐证了他的这个印象,他紧锁的眉宇,那种被生活折磨得快要无可奈何的表情——不断地看表,接打电话,或是恳求或是威胁地和电话那头交流着什么,时不时地下车查看一下前方的车流,在这条狭窄的乡间小路上来回徘徊,大声咒骂,无可奈何地走到路边撒尿……在珍妮弗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