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几分认命,“你知道,我去的是私立学校,那里必须要穿校服,而且校规很严格,课余的任何运动都有相应的服装,基本上,你可以认为我是穿着校服长大的小孩,而我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为成为经纪人做准备了——我20岁的时候签下了贝尔,但在成为经纪人之前,任何人都要有个助理期,稍微推算一下你就能发现,在我人生中的大部分阶段,制服都是几乎唯一的选择——穿着西装上课总比还要再带一整套行头的好,刚刚进入caa的那两年,相信我,有换衣服的时间,我还不如抓紧多打几个电话。”
“可怜的孩子,”珍妮说,“你这么努力地为自己喜欢穿正装的事实寻找借口——”
切萨雷对她翻了个白眼,他看起来仍然对自己的穿着有些不适,但也确实倍感新奇。“必须得承认,我从来没有——穿着这样的衣服进入公共场所。”
他垂下头瞪着自己的双脚,“还有穿上……这样的鞋子。”
珍妮大笑起来,“感觉怎么样?”
切萨雷想了一下,承认道,“让人有些意外——感觉真的还不错,起码比我想得要更好一些。”
司机在国会山的穹顶附近减慢了速度,随后慢慢地停了下来,切萨雷从右边下车,伸出手遮在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