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拍摄,必须要一个已经写完的剧本,这样才能利用时间差来进行排练,但萨尔维一直都没有给她剧本——他反而要先审视珍妮,是否能够和他灵犀一点,一起找到电影的感觉,没有任何文字形容,没有背景故事,没有任何引导,甚至用类似的角色进行共情体验都不行,她完全在靠自己的悟性来揣摩着可乐的心境,追寻着那难以言传的奥妙感觉——也正因为这是如此的考验天分,当她终于把萨尔维折服时,那种纯粹的喜悦和成就感……
萨尔维哼着一支不知名的小调,在帐篷的角落里跷着二郎腿,就着防风灯哗哗地翻着剧本,而珍妮如梦似幻地望着门外的朗月孤星,享受着和可乐之间的感情链接,她感觉到一张模糊的面孔,在心底缓慢地‘诞生’出来,仿佛是一个多年的老友,她的人生在珍妮的俯瞰中徐徐流过,她难以言传,但又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唯有通过她的表演,才能把‘她’带到大家跟前,把‘她’的故事倾述给所有人听——
“你知道吗?”她说,“这是我第三个需要全心全意去扮演的角色——凯伦、梦露和可乐,凯伦是一种宣泄,梦露是一种……自我毁灭,而可乐和她们都不一样——可乐是一种治愈的感觉,这是个能带给人正能量的角色……”
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