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以倾诉,需要倾诉——在这个安静的、安全的树洞之前,还要有所保留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
不过,她还是保留了自己最大的秘密,对玛姬没有吐露只言片语,这也使得她们的咨询本身经常让珍妮有些焦虑,感觉没法戳到点子上,就像是现在,她很想和玛姬说说自己的感情史,让她分析一下她和前夫的婚姻是否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但因为时间上的不合理性,她没法在不编造的情况下说出来,而一个经过歪曲的经历,姑且不说玛姬是否能意识到的问题,就说咨询上的意义者也是完全无效的。
顿了一下,她还是没有用假设的语气和玛姬提起自己的从前,而是用下结论的语气给自己做了诊断,“也许是因为我还没下定决心开始进入一段感情生活,所以在此之前,我对另一个人有感觉,这让我潜意识地感到罪恶——这种罪恶并不是针对萨尔维,而是针对我自己,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做不该做,不被允许做的事。”
“很好的自我分析,”玛姬有些调侃地笑了笑,等了一会,确认珍妮不再说下去了,这才开口地说道,“也很有意义——是的,所以在这一次和萨尔维联系,尤其是希斯的电话里点出了他意识到了你们的化学反应后,你的羞耻心就更强了,因为这对你来说,就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