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化的一面,但这并非是常态,切萨雷在公事上是几乎绝对理性的存在,而珍妮这个几乎是被他一手教出来的弟子也早已继承并习惯了这一点,他们之间很早就存在了几乎是牢不可破的信赖关系,但这不妨碍切萨雷在提出求婚这个解决方案时,要求在转移财产之前签订婚前协议,在投资大梦的同时为自己准备着两个选择,留着caa那条后路,如果创业失败,大梦的前途被证实不那么光明,切萨雷提出辞呈时珍妮也不会感到意外或被背叛,毕竟,公事就要公办。——所以现在,当他们在讨论大梦的将来时,切萨雷主动引入私人饮品时,她不由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解释的意外和不适,不知为什么,有一瞬间她甚至有些恐惧,即使她也说不清自己在恐惧什么——
“你有些害怕。”当她心情复杂地接过切萨雷递来的酒杯,轻轻啜了一口时,对方的第一句话就让珍妮差点呛着了,她咳嗽了几声,缓解着酒液进入气管的呛辣感,“wh——what?”
“我感觉到你有些害怕的情绪,”切萨雷重新说了一遍,他的表情也比谈公事时放松了一些,语调甚至可以说是难得地有些缓和,“当我们在屋外的时候,你提到了六大对大梦的压迫……当时你表示出了一些恐惧的特征,当然,你很快就处理了过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