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哈维的要求并没有到此为止,他又加上了一条,“在你的下一部冲奥片里,我要看到韦恩斯坦影业的logo……”
虽然经过了一些掩饰,但珍妮还是从他的语调里听到了一股淡淡的幽怨之意,这个心宽体胖的中年熟男,这会就像是个深闺怨妇似的,婉转地表达着自己的委屈:说好了的战略伙伴呢?今年的《梦露》,怎么就没见大梦带着韦恩斯坦玩啊?
“哈维……”珍妮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放软了语调,“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了,你知道《梦露》只是个特例,它是我的作品,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作品,对大梦来说,它最重要的意义并不在于奖项和金钱,这也不代表大梦有意甩开韦恩斯坦……”
又和哈维说了几句软话,确认对方的确有心合作,再约下了详谈的时间、地点,当珍妮终于挂上电话时,圣诞节已经正式结束,时针也指向了‘1’这个数字——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拿过水杯一口气喝掉了半杯水,这才放松地靠到沙发上,把脚放上了茶几,抱怨地说道,“终于结束了,真是漫长的一通电话——甚至比一整场派对都还要更累。”
在她对面不远处,切萨雷从电脑前抬起了头,但手还在不断地敲击着键盘,“你已经说服哈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