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珍妮也觉得恐慌情绪真正地消散了一点——有人要她命的害怕肯定是短时间内过不去的,但现在,起码她可以打消自己的*被人侵犯和出卖的恐惧了。
“我们临走前,已经找到了一个线索,我让我的一个同事在警署接手,他刚才给我发了短信。”安妮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很有条理地说明,“这是一条逐渐递进,很明显的发展曲线,从时间顺序看,一开始他是在呼唤回应,之后则是表达了威胁——大约在一个月之前,他开始寄送死亡威胁,信件上也不再有邮戳,这可能是真正的全面跟踪行为发起的时间,珍妮弗,能不能告诉我,这一个月内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人闯入你家过?”
珍妮绞尽脑汁地回想了一番,但还是摇了摇头,“我家有清洁工,安妮,还有人和我一起住,我不打理家务,家具变位是很常见的事,我真的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这也是最让她害怕的一点,一个跟踪狂,最起码已经闯入她家两次了,甚至很有可能更多,有可能他打开她的内衣抽屉偷走了一些贴身衣物,而她却还一无所知——如果她之前就有所怀疑,那现在还能掌握一些自信,但没有,什么端倪都没有,忽然间一切都变了。正是这种对自己生活失控的感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