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自己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来加入紧张三人组,不过很明显,这只是个虚词。
在他拨打电话期间,新的电话显然还在不断打进来,切萨雷很有耐心地逐一保留通话,除了和对方解释自己还有别的电话,需要尽快结束这一通以外,大部分时间他都只是在昏黄的灯光中专注地听着对方的说话,偶尔发出几个应酬的虚词。
“So——”珍妮大概等了十分钟,切萨雷才结束所有电话,她慢慢地走进书房,“你需要给手机充上电吗?你知道,为下一波通话做准备什么的。”
“短时间内不会有再多电话了。”切萨雷把雪茄放到嘴边,重新划燃火柴,“坐?”
珍妮在书桌后方的沙发上找了个位置,“我不知道你还抽烟。”
“通常来说,我不吸香烟,尼古丁是迈向肺癌的康庄大道。”切萨雷把火柴丢进烟灰缸,拿起雪茄看了一眼,“但一个完全不抽烟的人很难在社交场上打开局面,你知道,有些习惯染上了就不是那么好控制的了。”
“是的,”珍妮承认,“包括盘问你的习惯——虽然我知道你不理解我为什么非得盘根究底,但我得说,发现你在抽烟以后,我更想盘问你刚都打了什么电话了,这种瘾不比烟瘾好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