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啊,真浪费。”苟玳淡淡道。
梁君澈不知如何接话,不敢冒然靠近,又不愿拉远距离,只能半蹲在原地,双眸可怜巴巴地盯着苟玳,还不忘让眼神透出醉酒的迷离。
苟玳接过梁君澈手中的袋子,将内里的餐盒打开。
餐盒都是保温的,打开后还有热气涌出。
苟玳相信这确实是梁君澈的手艺,因为能将如此昂贵的原材料这般糟蹋的饭店和厨师,基本不存在。
苟玳尝了一口,味道可以下口,无功无过。侧头,对方眼神里满怀期待。
苟玳盯了梁君澈几秒,梁君澈立马反应过来,期待的眼神里马上又多了几分醉意。与此同时,几声咕噜咕噜的响声,从梁君澈的肚皮里传来。
“一起吃吧。”苟玳道。
梁君澈眼睛一亮,受宠若惊,忙搬来办公室边角的木凳,一气呵成完成所有动作后,猛地醒悟这般行动不够“醉汉”,又特别做作的将椅子推到,而后晃悠悠的扶正,再一步三抖身地坐回座位。
苟玳没对其表演发表评论,心无旁骛吃着饭。
梁君澈按捺住心底的小雀跃,举着筷子,捧着米饭,看苟玳夹哪一道菜,便紧随其后的夹了一口,整个过程中,依然不忘《演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