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随了对方的意。
“我们以前经常一起上下课,我们高中坐落在旧城区里,走到马路要骑很长一段自行车……”
薛斐然断断续续的回忆往昔,烟雾在夜色中弥漫,烟头的红光也忽明忽暗。
梁君澈显然不是名合格的听众,在听了五分钟后,他打断了对方:“那又怎样呢?”
薛斐然一怔,片刻后低头,掐灭了烟头。
“我高中时一天要吸两包烟,后来苟玳不喜欢烟味,我就把烟戒了。”
梁君澈“呵”了一声:“烟鬼对于年轻演员,可不是正面形象。”
薛斐然笑笑:“我只是想说,为了他,我可以倾尽全力。只是我感动了自己,却没想过他要不要。”
梁君澈嘴唇张了张,最终一言不发。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自以为是的付出呢?
备受打击的梁君澈颓靡地向外走。
“可是你不同。”薛斐然忽然道。
梁君澈停住脚。
“你对苟玳,确实与众不同,我不知道你有何魅力,也不知道你耍了什么手段,但你对他而言,确实是特别的。”薛斐然说着,手指□□着掐灭的烟蒂,似乎十分不甘。
薛斐然走到梁君澈身旁:“他是一座篱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