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终于想起:“我记得,好像是你大一时候资助的一个学生?”
薛斐然还没向苟玳捅破那层纸时,两人是能够一起上图书馆自习、周末一起出游的关系。
那一年曾经兴起了一个公益助学网站,即有需求的学子将自己的基本情况,自己的需求发到网站上,寻求好心人一对一资助。
这个网站后来因为监管不严,出现许多包养女学生的钱色交易而被取缔。但在当年,这个网站的确帮助了许多困难学生。
薛斐然记得那时候,苟玳资助过一个在该网站求助的西部高三生,家庭不幸,父母离异,外婆抚养长大,很困苦。
苟玳又拉开一瓶啤酒,没有喝,而是拿了一旁的两个玻璃瓶,倒入其中,看着啤酒上的泡沫
渐渐消失。
“我资助了一年,后来那孩子考上南方一所不错的大学,我挺开心的,帮他研究了他们学校各种助学金和奖学金。”
薛斐然有些吃味:“你对谁都那么好。”
苟玳看着彻底平静的啤酒:“可是他却要我继续资助他。一开始我想,他刚上大学,生活比较困难,便也资助了他一段时间。没想到他要求越来越多,要换手机,换电脑,找我要远超过一个大学生的生活费,我便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