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薛斐然:“老实说, 你会答应出来, 我还挺意外的。”
“哦?为何?”
薛斐然:“我以为,你可能心情不太好。”
苟玳抿着啤酒的手顿了顿,片刻,放下。
小店的后厨传来炒田螺的香气, 螺壳摩擦的声音混着大把干辣椒的冲, 让人忍不住有嚎两嗓子的冲动。
“为何会觉得我心情不好?”
薛斐然吞了个生蚝:“我看到梁君澈的新闻了, 没想到他是梁斯的孙子。”
“你们认识?”
“不认识, 不过你身边的人,我多少都会听说嘛。”
苟玳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酒瓶。
“斐然,满打满算,我们也认识五年了吧?”
“五年三个月十一天。”
“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薛斐然不知苟玳为何发问,笑着道:“你不会要跟我探讨哲学吧?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就算去拍电影,哲学系的专业课一节也没漏哦。学神不要小瞧我。”
苟玳:“我就是好奇。”
话音刚落,一个扎着大马尾、穿着仿佛上世纪花色衬衣的中年妇女,从小巷尽头挪到两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