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内,苟玳则在纳闷,他是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盯上了,难道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已经落后时代了?难道他学的大卫李嘉图、凯恩斯之流经济理论已经全面失效了?
事情的发展根本不应该在一个正常社会产生。
正想着,今天一日不见踪影的仇仁推门而入,搬了把椅子坐在沙发边,哀嚎道:“狗子,我好想哭!我好难过!”
苟玳莫名,不是都说人类的悲伤并不共通吗?难道此刻通了?
苟玳起身,倒了杯柠檬水,递给仇仁,顺带取了包湿巾纸未雨绸缪,虽然仇仁干打雷不下雨。
“别沮丧,怎么了,慢慢说。”
“我的偶像出事了!”
苟玳:???
仇仁:“你还记得之前蔡总说常济可能吸毒的事情吗?”
苟玳点头,有点印象,不过他对常济并无兴趣,没放在心上。
仇仁:“国外媒体报道了,说英超四名药检有问题的球员,二次复检仍然出问题,其中就有常济!怎么办!常济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一定是国外媒体构陷他!”
苟玳点头,他在马拉松上见过对方一面,那状态绝不是瘾君子。然而下一秒,一个深藏已久的“破产方案”重新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