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社会,并非所有人都遵循职业道义,收更多钱就能倒打一耙的事情,也不算新奇新闻。
亦或许对方早已将水平较高的水军团体全部包罗,他们想要找到靠谱的人控制舆论,连道路都没有。
总而言之,他们所做的“公关”,并不是“我命不由天”的抗争,而只是不痛不痒的挣扎。能挣扎出什么结果,就看天打算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雨了。
正思考着,窗外忽然几声惊雷,雨水倾盆而下,密集得看不到近处的高楼,远处的街道。
似乎是一个不详的预兆。
苟玳起身,来到办公室和大办公区相连的玻璃墙旁。
员工皆埋头苦干,脸上充满了与公司同危难、共进退的雄心壮志。
苟玳忽然一阵没有由来的烦躁。
愧疚感渐渐滋生。
这是他从来不曾产生的情绪。
他自认只有天下人负他,却从未负过天下人。
他自认筹划了所有人的一切,考虑到方面面,理应问心无愧。
敲门声打断了苟玳的纷扰,上官静娴走了进来。
“老板,真的很抱歉。”上官静娴直接道。
苟玳:“有何抱歉?”
上官静娴:“这次舆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