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寺:“苟老板你放心,gay也不是随便发情,是男人就行的,我对您是崇拜,纯洁如黄河水般的崇拜。”
傅巧明插话:“黄河水并不纯洁。”
苟玳:……
在张寺越描越黑前,苟玳转移话题:“你给老人家报了什么班?”
张寺:“给我奶奶报的钢琴班、我爷爷报的二胡。”
苟玳诧异:“竟然不是报的同一个班?”
张寺:“我爷爷喜欢传统艺术,我奶奶追求洋气,因材施教嘛。”
苟玳蓦地有几分感动:“看得出来,你很用心。”
张寺干笑两声:“你抬举了!其实是因为小时候他们两为我到底要上哪个兴趣班争辩了一个月,我爷爷说二胡是国粹,国人就该学国粹!我奶奶说你除了瞎子阿炳你能叫出第二个二胡大师吗?当然要学钢琴,国际范!”
苟玳:“那你最后学了?
“最后我妈忍受不了两人争辩,索性让我两个班都上,平息家庭矛盾。我那时候才7岁啊!上课五天,双休两天,还被该死的奥赛培训班占了一天!就剩下弥足珍贵的周日,早上二胡,下午钢琴,我整个人简直又二又刚。”
张寺回忆着,满脸都是“年纪轻轻的我为这个家庭承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