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君澈之于他们,不过是交换自由的筹码。
再后来,梁君澈想开了。每一个人都是独立个体,都有追求自己想要生活的权利。然而他无法原谅,他们拿另一个生命做交换,从未考虑过他的感受。
就像那些年午夜梦回时的美好期待,和梦醒时空空荡荡的失落。过去的都会过去,他会尘封,他会遗忘,他会理解,却不能要求他释然。
梁君澈看着苟玳湿润的双眸,自嘲地笑了一声:“不想,没有什么可想的。”
不想苟玳再继续问下去,梁君澈道:“你很想你外公吗?”
苟玳将手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苦笑一声。“其实我懂,人不能沉迷于过去,亲人也不希望你过于缅怀,活在哀痛中。可你知道吗,总会有那么不经意的时刻,比如回答密保问题,‘我的外公叫什么’,比如看到街上有人穿外公常穿花色的布裤。”
苟玳又开了一瓶新酒,苦涩的闷了两口:“那个时候,所有的回忆会纷至沓来,所有的心理建设都会彻底崩溃,你会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一个事实,这世界上,已经没有爱你的人。”
梁君澈看着苟玳的表情,伸出手,握住了苟玳垂放桌面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什么也没说 。
苟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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