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谢彬晃一眼,谢彬没看清对话,但认识何学礼头像上那只锐亨车标,于是问:“他为什么不直接问拓跋或者霍青?”
叶泽恺把手机扔一边,回身笑着拥住谢彬解释:“这你就不懂了,人情归人情,生意是生意,我现在是他合作公司的法人,虽然他也很想直接跟霍青通话,哈哈!但是在正式签约前,他凡事必须通过我来沟通,而我和你那俩室友才是一伙儿的。”
“哦。”谢彬点点头,“这样挺好,你让他别总惦记青哥,太烦人了。”
叶泽恺轻声哼笑:“放心,他偶尔也惦记你拓跋哥……他就那样,看见好看的迈不动步,逮着机会就捞一把,但是你放心,人家要是不给他机会,他也不会硬来。”
谢彬哭笑不得,嘿嘿两声道:“我懂,坏的还算有原则。”说完他又想起季童那档事。所以季童跟何学礼在一起也并不是被强迫,就像当年何学礼以订单为饵邀约季童约会一样,何学礼就像只苍蝇,但是很有原则的只叮有缝的蛋。
以此类推,并没有人强迫季童做过什么。“他中午说那些话一定是骗我的。”谢彬终于说服自己把心里的浮躁恐慌拨散开去,偎在叶泽恺身边合眼沉沉睡去。
叶泽恺手机屏幕仍在不时闪烁:
季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