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一下子沉默了下来,是啊,就算把那男的告了,方琪心里的创伤也好不了了,而且说不定再也不能在这里干了,还要为此变得倾尽自己的积蓄。
我们就这么被这个社会逼迫的隐忍,忍辱负重,权衡再三,然后让牺牲换来最大的回报。
大白腿见我冷静了下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似乎在安慰我,可能她也没有想到我反应会这么大吧,她跟我说其实这也是为什么方琪一直不接受板哥的另一个原因,心里已经有阴影了。
我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一下抬起头来,眼睛里充满了愤恨,说:“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她工作的那家店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