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凡哥手上的那撮儿头发足有一个小拇指粗细,那么多头发硬生生的从头上撕下了,那得有多疼啊,我靠,也不知道是我心里作用还是看错了,似乎看到那撮头发上还带着一块儿头皮。
纹理头用手捂着被撕的地方,痛苦的闭着眼哀嚎着,眼泪儿都出来了。
凡哥不紧不慢的再次撕住了他的头发,问道:“咋样,这次怕了没?”
纹理头当时只顾着疼和哭去了,没有回答,凡哥呦呵了一声,逮住一撮头发作势又要撕,纹理头这下赶紧带着哭腔说:“知道了,知道了,怕了,怕了哥,我错了,知道错了。”
凡哥这才哼了声,把纹理头的头往前一推,拍拍手,说:“帅哥,好洗头了,弄我一手油。”
说着他拍拍手,点了根烟,看向我们,挥了下手,说:“搞定,游戏结束,打道回府!”